算了，跟他废话没用，她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，让司爷爷早点想起线索是正经。“莫小沫，你先回去吧，我没事的。”莫子楠冷静的说到。

她点头，他帮她抓着蒋文的证据，她答应他会满足一个要求。祁雪纯继续往前找去。

腾管家不卑不亢，他毕竟是在司爷爷身边待过的，“保姆对自己看到的事情不理解，多问了几句，程小姐不至于如此吧。”“我只是不想你惹麻烦，你的麻烦已经够多了，”她赶紧转开话题，“说说吧，你公司里的失踪员工是怎么回事？”

他这样害怕是有原因的，曾经一个保姆因为在家提了“杜明”两个字，马上被老爷开除。然而他不说话还好，他结巴的语气和涨红的脸将他出卖……众人用一种“破案了”的眼神望住了他。

莫子楠本想摁下车窗，手搭在开关上，最终却还是停住了。祁雪纯想到见那个老头就头疼，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上。

现在已经是早晨六点。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，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